大雁飞过的土地 - 文学博客

论坛首页 » 文学博客 » 大雁飞过的土地

以文会友

2/26/2023

红叶
Administrator
Posts: 3355

大雁飞过的土地

1.我出生于1932年10月20日（阴历9月初一）四川省成都市上同仁路街、上同仁路紧邻成都的西大门、路口就是西城城墙，我家坐落在上同仁路一段，坐东向西一坐大公馆，门上左右两侧各立一坐狮子台坐刻像，进大门，二门后左边是一批厢房右边是邻居的高墙、再进去左拐是一大厅两边各是一排厢房长五间、中间有大厅中门4扇两边有隔门，边上还有连接两边厢穿的三扇门，.再进去我家住的一个天井大院、上房长五间，箱麻两边三间连大厅两花厅共五间、天井内四个角裁种有白色簇花树、金桂树、白果树茶花树、大厅下方有块空地种有一大树叫梧桐花树，房子膝边很宽是水磨石的．正房后面还有后卧室．再后是厨房，再后就是隔壁三道街管辖了。这就是我记意中住的我们家自己住的，国仁路的公馆。据我母亲说：她民唔19年嫁我父亲是填房，前面母亲死去后才接的生养我的母亲。但前面母亲却留四儿一女（定雄、定怀、定华、定实、定淑）、我家性彭、我原名叫彭定清，小名姥姥取名叫秀秀。我父亲叫彭仲怀、祖籍是江西、是清朝延续下来（张献忠剿四川时四川人几乎被杀光了）、我父亲是一位老学究、既未参加国民党，也未参加任何党派、那时他在泸定县府工作，任职副县长，担任司法问案等异务。我出生后33年父亲把母亲和我接去泸定县。那时我还是襁褓中的孩子。到了33年时我刚一岁刚学走路就出事了，
2）因果报好现实：
33年或34年间我父亲抓住两个共産党员未处死而把人放了（当时国民党抓到共产党人绝对是处死不会放的、父亲认为是两条活生生的生命，他问案结束后决定放人，当时泸定具是藏族边远落后区域、国民党鞭长莫及，也管不着那么多，放了就放了。事后此两人不久就答谢我父亲，送来两个麝香，父亲当时还不收，那两人跪在堂下，举着麝香请父亲收下，结果父亲收下一盒（是獐子肚脐眼结的，一整个还带着肚脐分泌物结出长的）。当时藏民打野物获得的。父亲收下后过不久，我会走路，从楼上（歌装）跌下楼，左额头碰在一个石头上，据后来父亲给我说：当时他抱着我：我左边额头血奔流一卡高，泸定当时是极落后的县城、那有像如今的医院、父亲赶紧把被釋放那人送来的麝香，整个把麝香外壳内挖一大块按塞到我头部奔流血的地方，当时流血上住了，用布包起来此后什么药也没有用后来也就好了，但伤疤也不长头发了，年轻时头发多可以把伤疤盖住，老来一头臼发、发毛也少了、伤疤金露出未了。34.35年红軍搶渡大渡河（大渡河泸定铁索桥现在已是有名的古绩，那时红军来了，我父亲他们正是缺在沪定桥具区，怕红军占领、因此就先撤离躲避，争后大度河沪定桥铁索上红军打一仗又撤退走了北上去了。
后来国民党上方来理麻护定县政府逃避的人员并辞退了这些人员、因此我父亲也被辞退、父亲带着妻女返回成都上同仁路老家，从此休闲在家。我如果不是那块救命的麝香，仅仅一岁左右的我也就留在沪定县区山坡下，埋葬在那里了，幸好父亲是一名清官放两人救了两人（共产党）的生命，反之也就救了我的生命，这就是因果报的现实啊。
3）．我儿时的生活：
回到上同路公合后、一大家人（6个子女、还有我的奶奶，还有一位未出嫁的老姑姑，我父母，一大家人生活怎么办？父亲就把进大门左边一排厢房和进内厅的箱房全出租收生活费。我母亲是一位不识字的农村妇女，只会相夫教子、是一位善良老实，非常贤淑的妇女、她的娘家当时往在如今叫的北门城外青龙场八里荘一带，我的外公姓赖，我的亲姥姥生了我姨妈和我的母亲，还有一位舅舅，（曾跟我父亲去沪定工作、因为抽大烟、病死在沪定县），我外公自己种田，农忙時如收谷子、种秧子时才雇几个农工帮助，按现成份划应该是叫富农成份，我亲外婆死后他后来又接了一位后外婆姓谢，后外婆生了我的三姨妈，还有九姨妈，一位么舅就死去了，听我妈说：生我妈坐月子时，我后外婆已去世，还是我太姥姥看护我妈和我的，送来礼物是雇人挑一担箩筐、一头放一缸甜酒（醪糟酒）几支鸡，一头是装有几百个鸡蛋。来看我时正是洗三儿的日子（即生下我三天），这个太姥姥池是接脚肝的（后接的）她见我后说生得很秀气，所以给取小名叫秀秀。当我长到七.八岁时，那时正是日本侵略我国，天天警报，我和母亲到太姥姥家住的地方（茶店子三百亩的谢家院子），我的接脚杆外太婆，戴一付高度的金丝眼镜，她那时已有70多岁了，样子瘦瘦的，非常贤淑文静的白鬓老太漠，每天吃斋念佛，每天上年10桌左右要坐在堂屋蒲团静坐念佛，完全是付地主老太婆像，人很慈祥，她尚有一位媳妇（守寡）一位孙女，前一位我称为表婶，后一位位我叫表姐，都是几十亩o田的孀婦，日子过得安闲，请有一老保姆，一个丫头护理地们。我的大姨妈也是嫁给一个地主老头，有好几十亩田地。生活都过得很好，我姨妈的老公姓何，老头死去后她掌管的钱财，全顾救了娘家人了，她照癫了。我舅舅死去、舅母无依类，脚下还有个女儿（我叫大表姐、二表粗、四表妹）、由于我在八里莊农村的外公（老大）死去后、家道没落、我的舅母一家（4人），我九姨妈当时还来出嫁，我十姨特还小，我父没工作时，我妈和我，和我的弟弟彭正元、也是我大姨妈接济供给生活费，我大姨妈也是一位善良好人，这么多娘家人都穷，都是无生活着落的人，幸好有她接济才活下来，她也应该是一位地主婆（按解放后划成份称），可好人总归有好报，解放后来开庭斗地主时她就安祥病死在现在叫光华村一栋别墅式的庄园里。那时家里空落，无儿无女，那时我已在北门浣花溪市立女中女中学习，等赶到去看地们，表孃表婶已将她埋葬、埋在什么地方我全不知道，解放后的西门四家林那时还乡野一片，如今全变成热闹街道。往昔的记忆还深深活现。
3）父亲披免职后，带着妻女返回成都上同仁路自己公馆老家，那时我只能在家玩、记得我出麻子豆子大病一场，又差点死去，好在父母的精心的照护才留一命。那时记得我父母住的正房房间、安放的家居是酱红色，门前上方是雕金色大荷花，两边有坎，小园鏡凋花两边有一扇门，下面有长踏条踏橙、两边各一个装鞋的金斗柜。有两个双开门的立柜，窗前有一长条五抽桌，立柜旁安放一个梳妆台。全堂家具全都是土漆紫酱色的。我家的堂屋上有一条长神龛、供的是天地、君、亲、师，后边是死去的爷爷奶奶，前面是母亲等神盒位，神龛底下供奉的是土地神位。堂屋下方有两方桌、桌上各放一对全相同的蜡烛台和洋灯，全同盏洋灯、再下放大园桌、中央放一大朱砂花瓶，神龛上中央放一朱砂色香炉，此物已上百年，截止我家留下只有一件遗物了。堂屋两边上面左右各放两把灰黑色立式木椅，靠下各两边放一对椅子中间一个茶桌，房内的家具都是同色深酱红色的。两边墙壁上掛的是几付对子，上子写的什么我当时认不得。堂屋门外是较宽的水磨石的街沿、堂屋门外两边各有一大顶房木柱，天地神位就装订在左边木柱上，不时我就喜欢在此街沿上玩耍、母亲就坐在地
厨房窗下两把坐椅上看护着我，此外我还经常去大厅外梧桐树下去拾梧桐花。有时也去公馆大门内，看守大门的崔大娘洗衣服（帮别人洗），记得她把衣乐铺在木板上一边刷一边不断吐口水、刷出泡泡、我威到奇怪、那些少量泡泡不是肥皂而是她的口水。她的老公就给各家挑水看大厅、大门门扇右背后就是大毛坑（厕所）、供全公馆使用，粪便尿水都便都倒在里面、由乡下农民定时来挑去作肥料，每年谷子下来送给几斗就该崔大爷收去做生活。
我们公馆的大门街对面的左边有卖豆腐店，再过去有一座庙子（大仙庙），地盘较大，左边有好多塑像..右边空厅是一小学校，我启蒙就在那里，记得那时老师教我们几个学生讲“电灯”不悄凤吹不怕雨打。.老师和那些同学全无记境了。那时是30年代、日本鬼子已侵略我国、和前母所生的四个哥哥，大哥二哥三哥不好好念书，天天上学去，实际早上去上学就把书包丢在大仙庙里藏着，就去外面玩耍去。特别是二哥无钱就回家偷家里东西去换点钱、越偷越多。只有三哥少时很勤快，过年时他总是把堂屋神龛上的两对铜蜡台擦得亮亮的，把我爸妈的床上的白麻布撤下来背到西门外河里去洗得干干净净。西门城门就在我公馆的对门右边，上仁路口尽头就背靠城墙，城墙约20米下端就是西门城门洞，记得很小时、天刚麻麻亮、坐在爸妈大花床里面，就被城内外的人声吵闹，霍霍之声吵醒过来，那因为城每天要关闭、早上城内的人要出去、城外商人、农民要进城，卖东西和挑粪等、所以内外人聚在那里等候开城门的吵闹声现时再也所不见了、因为城墙、城门全都不存在了。

三十年代日本侵略我国时四川川军出去很多、抓壮丁那是不断的事，我三个哥哥都参军了.结果大哥二哥与日军打仗都死在战场上，死在哪里我家都不知道，唯有三哥是参加四川国军名将李家钰（捐躯死在战场上），我三哥也差点死在日本鬼子枪下，一颗子弹被一座墓碑石给挡了。救了他的命，部队也散了．我三哥逃回四川成都之后，我家道早已没落、无法供养，他是国民党的兵，只有当后半生的三轮车夫而老死的悲惨状（待后叙述）。
由于父亲回老家无工作，但一大家老小人丁要供养，无生活着落，只有把同仁路公馆卖去、另迁它处租房居住，
我家搬迁第一站是搬至上升街，离清朝留下的皇城不远，那時的皇城早已破烂不堪，有煤山、有日本鬼子丢炸弹炸的弹坑、有租自行车练习骑车的出租点，有杂耍的，那是已是最底层人民混耍的地方、后面向北、叫后子门街，紧挨现在的体育场、东边一大片街道叫大八巷、土地庙红墙巷等都是围着清王皇城、西边是满民居住的地盘如少城如今天的宽巷子、商业于、人民公园等。成都皇城是坐北向南，南前面是如今的天府广场。毛主席大塑像、手指向南方、这是解放以后文革时期塑的
再说我家搬迁到上升街也是一座公馆，主人因躲避日本飞机轰炸、搬去乡下、全院房屋出租。公馆也是进大门小厅，进右边拐小门是一两边裁有两棵万年青的树木，再右边是有井水的井水坎、井眼内的水是供给公馆内的人的饮用水，清澈见底，井内还有红色金鱼，水质很好。左边是一溜通院内的长厢房共六间、厨房和柴房正対着进二门那棵万年青树，进二门左边是60多岁的老太爷居住的房间、房间很小：他隔壁就是一公厕。从两棵万年青树中间的路径不长就上大厅，大厅上方有四扇大门、两边有拐门，拐门西边还有三扇通往内院的门

公馆示意图

内院正上方是五间上房主人居住，，主人到乡下去了，房屋关闭、后来租出右正房两面给一姓商的人家。我家住东厢房共前后六间，西箱房一姓范，另一家姓啥记不得了，男的是一外省人（叫老陕），其小女已在读小学，比我大，院的四周刚搬进去时全是从房顶牵下地的牵牛花，房的阶沿下全长的指甲花，掩得房屋内光线不好，但一片绿荫，为了采光，还是把所有的牵牛花砍了。留房前种的指甲花，院的四角种有紫金花树红桂花树，白梨花树茶花树。正上房两侧有一巷道西侧巷道内装有几大缸菜子油，是大仙庙里的。大仙神很灵验，一年到头老百姓供油灯的油、用不完就蓄存在大缸内，那个大缸，比我还高，当时我要踮起脚尖才看得见里面，都是满满的菜子油、油是看更老头爱，还有比我高的平放着百姓还愿大仙的匾，因为太多了，庙上掛不了，只有平放在公馆的角落里。如此多的菜子油也无人敢去偷来吃，过年时还要把两条抬出去到大仙庙前放着供香民供奉大仙，鸡、猪头等。所收的掛牌、点灯油，多得很就放公馆油缸内、油缸总是满满的，掛牌也总是平叠堆很厚。大门外两边各有一个方形石雕、标志当时主人的官位的，当时我家同仁路大门口两边各有一座石雕，底座是方形，立柱上方坐着一个狮子，这官位比上升街的大。那是祖宗留下的家业，由于父亲没有了工作，家业衰落，只得去到它处租房住了。佳上升街，正是四几年抗日战争时期，我奶奶死于上升街，那时不兴火化，睡棺木，我那探时10来岁，记得棺木停放在堂屋中央还请和堂来念经，外面还搭木板丧棚。出殡那天，我们都穿着白布孝衣、头上捆着白布孝帕，早上麻麻亮，抬向东门外，埋在那里，现在早已无踪无影了。父亲卖房的钱办丧事花去不少，父亲就去学住做生意，买卖大米条子生意、买进卖出从中得差价，看来总不是商人、赔的多赚得少、因此家道越来越穷，生活上越来越艰难，好在我三个哥哥在抗日，大门上方订有我家的“抗日家属”三个牌子，每月可领到40斤白面粉（那是军政府从加拿大进口的灰面），我妈不会蒸馒头包饺子，只会将灰面做成疙瘩汤和莲花白同煮放点盐，那时吃了好长时间的灰面煮莲花白渡日生活。我正式启蒙地是在上升街，去红廟子街读小学一年级。那时正是40年左右日本侵略中国占据大片领土，就连西南大后方成都都被日本飞机飞来狂轰乱炸。记得一件事，那是夏天有一天下午，有一6，、岁长得胖胖的的男孩坐在我们大门口左边地上，不知哪儿来的，上面穿件兰土布衫，下面是光屁股，坐在地上玩耍。另外上上升街（我家门的右边街口有一大的茶园，后面通往背后街道4玉龙街。茶园名叫“父园”。茶园门口左边有一菜摊，一位老头约50多点岁数，头鬟还全黑的，我们和邻居们一般都在他菜摊上买菜，那时，天天晚上12点左右警报就响了，大家起来往城外躲警报，父母带我一家跑到（都是走路，那时只有黄包车，更无汽车）老百姓全走路到城外一庙边竹林下躲避、一直到天亮4—5点钟、露水地大在头上、才又响起解除警报、老百姓才走回家，白天上午10点左右，空袭警报又响了、大家携家带口又跑向城外躲避，天天日夜就是这样被折磨、使你老百姓不得安身息命。有一天是哪一年？只记得6月4号，日本飞机真的飞到成都进行狂轰滥炸，成都市好多地方，如少城公园、皇城坝.就连上升街口都被炸了、记得使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个光屁股男孩和那位卖菜的摊主、记得那男摊主被炸弹铁片炸成两段放倒在地上，那边胖男孩也炸死在路边地上，那是我们躲警报解除后返回家前路过“文园”时亲眼看见的，卖菜的老头炸成两段，七半节头发全黑夹很多灰、头肿得很大，变成很大一个脑壳，怪吓人的。所以我至今记得很清楚。这就是日本鬼子侵略我们的铁证。皇城坝里被炸有几个大坑，我前母诞生的姐姐彭定淑，四哥彭定实那时已10多岁了他俩就喜欢路到皇城坝里去租学自行車，将我带去玩骑车时将我坐在自行車的后坐车架上，有一次不小心就滚下炸弹坑里、当我滚震昏死过去，他们怎样背我回到家的，先让我坐在大门边方砂石凳靠在大门上，有多少时间？我昏醒过来？他们不敢告知父母，只是第二天母亲给洗下身时见我裤裆上有一团血污，不知道下面是那里出的一小团血？长大后我才回想是否把我的处女膜震破了出的血，其它地方又是好好的。（我结婚时，与倬元第一次同房我并没有出血，这使我俩内心都暗暗生疑，我都说不清楚，但倬元还是爱我、我当时知道倬元在十几岁时在老家农村是接过一次婚，后未进北京读书，解放进藏科考前就与前妻农村妇女离了婚、悼元大我6—7岁，年青时长得很帅，一米八的个高，我主要喜欢他的学识，他家是是农村的，家道很穷）。姐姐四哥他们长大后，姐病死在署前街家里，四哥后去了重庆，在那里当一名警察，结婚生子，后与我家无联系，我弟弟同母所生叫彭正元、38年出生在上升街，记得他那时
edited by 红叶 on 2/28/2023

0 • 固定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