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家与鹰---丛守武 - 文学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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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文会友

9/8/2015

红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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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家与鹰

丛守武

鹰不像云雀那样善歌，也不像鹦鹉那样善学舌，更不像鸡那样能为人们提供美食佳肴。但我还是喜欢鹰。
我也不只是喜欢鹰。我同样喜欢歌喉婉转的云雀、巧舌如簧的鹦鹉和蛋鲜肉美的鸡。
杂文不像诗歌那样动人心弦，不像散文那样放浪形骸，也不像小说那样引人入胜。但我还是喜欢杂文。
杂文是鹰。
为文者可以是鹰、是云雀、是鹦鹉、是鸡，也可以是多样。可以想象出一只“鹰”气勃勃的鸡、一只“鹰头鹰脑”的鹦鹉、一只“鹰击长空”的云雀，但是，难以想象出一只“鸡模鸡样”的鹰、一只学嘴学舌的鹰、一只歌喉婉转的鹰。
鹰就是鹰。杂文就是杂文。
鹰的鸣啸令鼠兔丧胆，鹰的喙爪令蛇蝎披靡，鹰的弘翼敢迎罡风恶雾。鸡不能，云雀、鹦鹉皆不能。
我不反对自诩为鹰者变成鹦鹉、变成云雀、变成鸡，变了，我同样喜爱。
变成云雀，我聆听它愉悦的欢歌；变成鹦鹉，我在鸟笼前欣赏它的如簧之舌；变成鸡，我与它相见在餐桌。
当然，鹰有时比鸡飞得低，也总是鹰。反之，鸡有时比鹰飞得高，也总是鸡。或许做一头不受权贵豢养的鹰更易遭到不测，但“不测”在不胜其寒的高山之巅，后来的攀登者们，而且只有攀上顶峰的人们会看到大地为它竖起的丰碑；若“不测”在深谷，会有幽兰伴它长眠。
但或有云雀、鹦鹉、鸡们有的已经“与时俱进”为贪佞们所豢养，为贪佞们歌唱、学舌，鸡们也走下餐桌进了厅堂，但是，我希望，我也相信，我们的鹰们终会振翅于万里晴空，令鼠兔蛇蝎无容身之地，令百姓有铭记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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